他知道这是苏简安的工作常态,忙起来别说回家了,合眼的时间都没有,他拨通苏简安的电话,却传来关机的通知声。 被五花大绑的邵明忠虾米一样蜷在地上:“可不是吗?我们长这么大都不知道快餐是什么滋味,可是破产后,10块钱一份的猪脚饭我们都要狠下心才敢买啊呜呜呜……苏小姐,我们错了,你放了我们吧。我们就当这事从来没发生过好吗。”
“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 陆薄言的目光骤然冷下去:“我和韩若曦可以怎么样的话,那你觉得我们刚才算什么?嗯?”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他们不敢。” “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她回过头,满目诧然的看着陆薄言:“你不是去公司了吗?” 苏简安信心满满:“江少恺教过我防身术啊。邵明忠兄弟两一看就知道没料,别说缚鸡之力了,缚鸡毛之力他们都没有!那我为什么还要怕他们?””但是,如果被绑过来的是韩若曦就不一定是邵氏兄弟的对手了,那么营救就麻烦多了。
洛小夕曾经批判她,经常耳提面命的要求别人规律作息,自己却一有机会就恨不得赖床到第二天,她这是耍流氓! 苏简安鬼使神差的点开了新闻报道,大脑有片刻的空白。
“唔,不用。” “苏亦承,”洛小夕凄凄的声音里似乎有恨意,“你为什么不愿意喜欢我?为什么?”
这一系列的动作,他做得自然而然,像他经常这么体贴,像他根本没有所谓的洁癖。 陆薄言眯了眯眼。
晚上,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徐伯告诉她,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 昨天晚上她忙着应付人,酒水喝了不少,但是主食根本没吃几口,今天早上又没有吃早餐,早就饥肠辘辘了。
“她为什么会这样?”陆薄言问。 进了电梯后,逼仄的空间凸显了僵硬尴尬的气氛顿,苏简安顿时觉得浑身都不自在,默默的缩到角落的位置:“其实不用麻烦你过来的,小夕她……”
“苏董。”韩若曦一字一句的叮嘱,“你可别辜负了我的一番好意。” 让她这样压着,今晚或者真的会变成一个无眠夜。
就是这双眼睛在十几年前,一眼就望进了他的心底。 其实,她是想给陆薄言一个惊喜,或者是一个惊吓也好。
陆薄言永远不会和她在一起,否则的话,早几年他们就已经是男女朋友甚至夫妻了。正因为陆薄言对她没有感情,他们之间才一直只有绯闻。 记者急切的追问:“陆太太,你觉得这说明了什么?你介意吗?”
把苏简安的思绪拉回的,是龙虾在水里蹦跳的声音,溅出的水打在陆薄言的衣服上,洇开了几个湿印子。 “没事了。”陆薄言的吻落在她的眉心,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安抚的力量,“睡觉。”
“是不正常啊。”苏简安猛点头,“你哪里像是会去买东西的人?这太接地气了!跟你的气质太违和了。” 到停车场,陆薄言开了车锁,苏简安往后座走去,陆薄言把她拉回来:“你不知道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坐后座很不礼貌?”
苏简安郁闷极了,陆薄言不像那种会纠结年龄的人啊!这会怎么跟她纠缠起来了? 他走出健身房了苏简安才记得“噢”了一声,从玻璃窗里看见自己的脸似乎有些红。
秦魏笑了笑:“为了保险,我就不带女伴过去了。万一你被他嫌弃了,我给你当男伴充门面。”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苏简安懵懵的:“回门?” 相比苏简安的随性悠闲,陆薄言忙得简直是分|身乏术。
回到警察局,带上口罩穿上防护服,江少恺推算死亡时间,苏简安负责最开始的解剖工作,可是在脱下陈蒙蒙的衣服后,她愣住了。 看见韩若曦在一帮保安的拥护下进来。她妆容艳丽,气场强大,身上那些璀璨夺目的珠宝都被她压下了光芒。果然是陆氏传媒的当家一姐,走向国际的大明星。
“吱” 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时常听他给她科普,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陆太太,你一定是个行家。”